“不算,这只是一个邀请。”卫泯顺势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求婚?”
温辞看着他:“你这样说,我会觉得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能办到。”
“能。”卫泯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
“那我要十克拉的大钻戒,还要好多好多的玫瑰花,求婚的地点要选在安城最漂亮的地方。”
卫泯眼也不眨地说好。
温辞看着他的眼睛,对视了几秒,她看到卫泯的眼眶渐渐红了,鼻子倏然一酸,轻声说:“骗你的,只要是你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卫泯却摇头说:“重要的。”
温辞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笑盈盈看着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求婚?”
卫泯唇瓣一动,倏地又一抿,说:“保密。”
卫泯说保密,温辞当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探到,几次旁敲侧击想问一问,都被他搪塞了回来。
后来她就不问了,毕竟保持期待感也是惊喜的一部分。
过了年,温辞又回了沪市,她研究生读得不算难,导师、同门都对她多有照拂。
很多时候,她回想这一路走来,似乎都格外顺利。
三月份,沪市春暖花开,卫泯在一个周末来了趟沪市,温辞当时以为他是来求婚的,紧张兮兮了一整天。
可卫泯好像真的只是出差顺路来见她的,陪她去逛了商场,在书店泡了一下午。
晚饭是在酒店吃的。
不过那个时间也算不上晚饭了,她浑身酸软地裹着被子靠在他怀里,两人坐在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