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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期 岁见 818 字 2023-02-11

“对不起,我来晚了。”温辞看着紧闭的房门:“你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们都很担心你。”

依旧无人回应。

温辞站在门口说了很多,可卫泯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房门始终紧锁着,屋里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两天里,他在屋里不吃不喝,温辞就陪在外面同样不吃不喝。

初五那天早上,杜康过来送水和吃的,看着温辞执拗的样子,叹了声气道:“不吃东西,好歹喝点水,不然没等他先扛不住,你就先倒了。”

温辞还是摇头。

杜康又气又着急:“卫泯,你再不出来我就找人来撬门了啊,你到时候别怪我不讲理。”

“你不管自己,好歹关心一下温辞,她还生着病呢。”

杜康一边骂,一边还真找人来撬锁了,一个人能多少天不吃不喝?他真怕卫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这还是冬天,要有个什么,十天半个月都闻不到味道。

温辞听着杜康骂骂咧咧的声音,眼前一阵阵发晕,她手撑门站起来,正要再敲门。

门忽然从里打开了。

卫泯一脸憔悴,胡子拉碴地站在门后。

他说:“我以为在做梦。”

这几天,他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总是梦到去医院见父亲的画面,对于卫建国,他是陌生的。

可对于父亲,他是期盼着,渴望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