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辞装作不经意间转过来,看到卫泯没什么表情地坐在床边, 在马甜的怂恿下, 继续添油加醋道:“是很好的朋友。”
卫泯淡淡地笑了下, 很风雨欲来的感觉。
温辞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跟马甜又说了两句便把电话挂了, 挠了挠脸说:“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
“不急。”他慢条斯理地卷着衣袖。
温辞心一紧:“你……要干吗?”
“处理点家事。”卫泯看出她想躲, 猛地隔着被子抓着她的小腿, 整个人倏地靠了过去:“朋友?”
温辞被他困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啊……”
“还是很好的朋友?”卫泯气笑了,扯下她用来遮脸的被子,慢慢俯身靠近,“你跟朋友都是这么相处的?”
“我就是顺口一说——唔!”温辞猛地推了他一下,拿手摸着唇角:“你属狗的啊!”
卫泯捉着她的手腕按在枕头边,俯身和她鼻尖蹭着鼻尖,几秒后,他低头轻轻舔了下她唇角的伤口。
温辞脑袋“嗡”地一声,感觉浑身一麻,手脚都在发软。
卫泯慢慢松开她的手,一点点吮吸着她的唇瓣,又要又啃,一点章法都没有,满是青涩的味道。
可温辞还是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她呜咽着,被迫接纳他的试探,他的横冲直撞。
他的绵绵情意。
温辞躺在被褥里,只觉得越来越热,像是要在这冬日里发了场高烧,浑身都发软发烫。
“卫泯……”她喘息着,被迫侧过头,滚烫的唇落在耳侧,一点点顺着往下,落在颈间。
那根跳动的脉搏,像诱人的鱼饵,引他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