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先招惹的,这次算是扯平了。”
“妈的,他们再这么搞下去迟早要进局子。”
杜一斌也是八中的学生,跟卫泯这一拨人不同,他这人有点拿不上台面,偷鸡摸狗的事平时没少干。
上周,卫泯无意撞见他领着人勒索恐吓小学生,因为是认识的小孩,他出面阻拦了。
知道杜一斌会忍不下这口气,卫泯故意落单了几天,本以为挨一顿打事情就过去了,只是他没想到。
唉。
卫泯捏着烟往墙上一按:“进不进局子我们管不着,只要不是因为我们进的就行。”
“知道了,你现在回家?”
“这几天不回了,怕吓着老太太。”
卫泯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平时也有兼职在外过夜的习惯,叫人回去通知了声,在杜康家里凑合了一晚。
铺好床,杜康坐在床边:“你说你都进局子了,你挨打这事,杜一斌还敢往外传是他干的吗?”
卫泯脱掉外套,“只要看到我落下风,事情是谁干得还重要吗?”
“草。”杜康往床上砸了一拳,“他最好是一个字都别往外说。”
卫泯脱完衣服,赤|裸着上身靠在桌边,腹部一片淤青,看着很吓人,他拿起桌上的药油,倒在手心里搓热了往淤青上一揉。
刺鼻的药味屋子里散开。
杜康走过去开了窗,冷风卷着雪花直往屋里窜,他又连忙关上,只留了道细缝,“我去睡了,你弄完早点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