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章杉一本正经抬手挡住南银纱,“危险的任务最好交给男人去做,请女士退后。”
南银纱:“我拿刀砍人,你坐享其成的时候倒也不少。”
“这说明我们精诚合作、分工明确,是值得高兴的事。”
“行,你说得都对。”……
章杉趴在门边,极其谨慎的,将门推开了一道缝。
这里像是间病房,地板很久没擦了积了厚厚一层灰,墙角挂着蛛网,两张病床脏得让人不忍直视,一股子酸臭霉味。
他环视一周,大胆地走了进去。
“这也没什么啊。”
他分别掀开了两张床的被子和枕头,其中一套被子底下浸染了大片血迹,估计是年深日久,血迹早已乌黑凝结,像泼了大桶的柏油沥青。
南银纱跟在他身后,脚下貌似踢到了什么,捡起发现是生锈的手电筒。
她顺手按下开关,很随意地往床底一照——
污迹斑斑的床单半遮半掩,黑漆漆的床底经灯光晃过,露出了一具尸体。
尸体穿着病号服,胸腔以下高度腐烂,它朝外侧躺着,空洞的眼窝深陷,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
她往后闪了一下,不远处的章杉察觉到异常,忙转过身询问。
“怎么了?”
“没什么,有尸体在这。”
他过来看了一眼,嫌弃皱眉:“妈的,这系统能不能搞点阳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