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房租既然交都交了,那么还是开到月底算了,多少都能赚上一点。
二叔公上次还不是说了么,有人在招去斐济那边远洋打鱼的水手,一个月的工资能给到1万6,足够家里的开支还能存上一些了。
所以,你今后就在家里照顾爸妈和孩子好了,我去斐济打鱼足够养家了。”
听到了男人的这个决定之后,阿芬本能的就想要开口反对。
事实上斐济在哪里,这个但年学习差劲的妇人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一点都不妨碍,她知道这一份工作的不易。
出远洋打鱼的工资是挺高,但是那个钱哪里又是那么好赚的么,辛苦、危险、经常想给家里联系一次都难。
最重要的是这种远洋打鱼的水手,一签合同就是最少两年的时间。
出去之后,也是两年才能回来这么一趟。
因为说白了,来回一趟这么远的距离,干不了几个月就要辞工,人家老板都亏不起你来回的路费。
所以她想说上一句,了不起夫妻俩人再去一起莞城打工好了,最少不用分开。
只是她一想到年迈的公婆,还有马上要上学的一对儿女,她明明是到了嘴边的话,也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一家人的生活费、人情的往来、孩子上学的费用,甚至还有公婆的药费。
就算夫妻两人在阳城找上一份工作,那也是有点捉襟见肘;谁叫阳城这种小城市,人工原本就是不高了。
生活的艰难和不易,就是这么沉甸甸的压了下来。
让阿芬这个喜欢看古装偶像剧的平凡小妇人,一时间鼻子酸的有些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脖子上挂着粗大的金链子、脑袋上带着安全帽,一看就是包工头的汉子走进了士多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