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决心不如他。”司徒天海闭着眼,舒缓连夜赶飞机过来的疲乏,淡淡道:“他的决心包括自己的死,而你可能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曾礼他们这样的人。”
姜曳一怔,略有恍然。
是这样的吗?
天空忽然打雷了,要下雨了啊。
b市,天已经开始下雨了。
西装外套搭着椅子,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冷了很久了,李猗站在公司高楼顶层的落地窗前,看着天际纵横交错的雷电,光影在他面上一闪一闪掠过,没有开灯,那么昏暗,他的背影像是倒插的一把剑。
而他身后桌子上的电脑上正在播放一场屠杀。
玩家们,被关起来了,禁锢在笼子里,彼此屠杀。
案子后续自会有人调查,局长他们没来得及收拾心情,省厅就来人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某些已经退休的人想跑,来不及了,护照没用,被拦在机场。
此时司徒家的人跟姜曳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司徒天河也没打算回国外,毕竟国外更危险,还是待在国内安全些。
“国外也那么多变态吗?”司徒襄问。
司徒天河:“那倒不是,但有枪的多。”
是不是变态也不要紧,得看对方有没有致命杀伤性武器。
“诶,那小叔叔你的那些女朋友们怎么办。”
这个“们”字用得特别有灵性,司徒天河迅速看去,发现自家老娘正用嫌弃的眼神看自己,顿时讪讪,骂司徒襄胡说八道,不过倒是把自家姐姐跟外甥女都拉下水了。
“那些传言可听不得,都是假的,是吧,阿宝,还有你妈妈,咱们都是一类人,这多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