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后,她才开始总结今晚发现。
看似是小楼的血檀木漏水浸泡渗液问题,其实暴露了三件事。
“小楼的确很久没人住,但常有人看顾,不然显得破败却不重建会很奇怪,但那根梁木是有问题的,因为其他横梁是真正的紫檀木,只有那根血檀木是后来置换的,因为不是同批的,所以后期置换因为年代问题,一时找不到珍贵的紫檀木,只能用劣质一些的血檀木替代,这刚好赶上屋顶失修外加漏水渗液,让我们发现了,属于偶然性”
无限的凶案的所有偶然性都特么是必然。
姜曳知道这小楼肯定有问题,“什么事需要置换一整根横梁木?那可是紫檀木,上吊也不可能吊断吧。”
姜曳狐疑中却在想小楼可能发生过的事。
“今晚看到的那些老仆人跟管事对此都很害怕,倒是那几个年轻的新仆人在上梁时没啥感觉,看来出事时间蛮久了,新来的仆人大多不知道,且杨家内部也禁止通传,然后那杨振提到什么风水大师说不宜推平重建,怪了,庄园周遭被工厂包围,这在风水里面属于大忌,说明杨家骨子里更热衷于搞钱,如果是普通的忌讳,这小楼肯定早就被推平了,看来是很大的事,让杨家人不敢推平,那小楼可能遮掩了什么秘密。”
“还有我跟周败类为什么会不约而同一起做噩梦?”
“对了,周败类抱我进小楼的时候,一点迟疑都没有,连问都没问那仆人就上了楼,看着好像对小楼构造有所了解小楼显然没被重建过,所以他以前来过这。”
“那他这次以投资跟拍戏的名义回这里,显然是有所目的,而非他表现的那样偶然,那看上原主,要么原主是个此行的幌子,要么原主是那个阿蛮的替身。”
姜曳越想越清醒,也没了睡意,此刻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在脑海中默记整个庄园的布局尤其是小楼跟主楼。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正要思索,外面门啪嗒一下,她立即转身。
周败类一进来就瞧见姜曳正坐在床上温柔且变态般迷恋地折叠他的睡袍。
看他进来,顿时有了被发现的窘迫跟害羞感,紧张站起扯着衣摆,说:“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周败类表情复杂,但很快板了脸,走过来,随手把睡袍扔在了一边,躺下了。
“睡吧,明天还要拍戏。”
“你睡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