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迟疑了片刻以后,她才略略点了下脑袋。
“嗯。”
“那就得麻烦你一下了,”小天狼星耸了耸肩,“去把大家都提前叫过来吧!我想说一说这趟去布斯巴顿得到的消息……除了亚瑟和莫莉,别让他们知道。”
“好。”
去跑个腿叫些人而已,再加上大家现在都“住”得很近,这并不算什么大事。应了一声后,夏洛特便从板凳上站起身来,绕过吧台又从后门出去了。
“麦克莱恩那小子又干出些什么事来了?”
些许沉默,阿不福思问了一句,却见小天狼星摇了摇头。
“去了温切斯特、招揽了一些人、然后又丢下他们跑回了霍格沃兹,把原本在那里落脚的一群驰援的校友赶了出来——总的来说,似乎也没什么大事,最多就是耐人寻味罢了。而这些……肯定不是夏洛特那小丫头想听的。”
“他这是在瞎忙活什么?”阿不福思摇了下头。
“总之,”小天狼星又端起酒杯喝了口,继而道,“我只是想让夏洛特出去走走、顺带着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已——待会儿还有些比较糟糕的消息,我担心会加重她心里的阴影。”
“那就不要说!”阿不福思看着他道,“要我说,事到如今,我们这边知道再多的情报也仅仅是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和前线的形势脱节。某些无关紧要,却又影响人心情的坏消息,听了反而让人更糟心!”
“唉……你说得倒是没错,可是……就这样的话,那和把自己脑袋埋沙里的球遁鸟又有什么区别?”
“区别?”阿不福思扯了扯嘴角,“区别就是,球遁鸟遇到危险还能靠随即瞬移的天赋逃之夭夭,我们就只能躲在这里仰仗别人的保护!”
说完这句话,他一把夺过小天狼星手里的酒瓶,塞上橡木塞反手就给放回到了后头的空酒柜里。
“少喝点,我的储藏室都快让你给喝空了。”
“不是还有好几桶的红醋栗朗姆吗?”小天狼星有些不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