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酒喝多了吗?”
汉高带着醉意沉沉睡去,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动,但他实在太累了,连手指都不愿意活动。
“或许是老鼠吧。”
汉高做了一个梦,梦见他正在与一头巨龙交战,那头龙长着金黄的鳞片,看上去是那样优雅。
汉高的胸口突兀地一紧,他回过头去,发现昂热站在自己身后,手上拿着自己的爱枪,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的后背,就像当年他对昂热做得那样。
汉高喘着粗气醒来,发现自己被埋在土里,脑袋露在外面,土壤似乎被某种力量控制,在胸口处留有空隙,让他不至于窒息。
面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在梦中出现的,他曾经的朋友:希尔伯特·让·昂热。
“昂热,你个%%¥%……”
多年的德州生活让汉高爵士积累了丰富的脏话,f开头的字眼从他嘴里如机关枪般蹦出,以昂热为中心席卷了他的十八代祖宗与女性亲属。
“冷静点汉高,还有位客人呢。”
昂热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当安德打算和汉高进行一些物理上的交流时,昂热就知道看好戏的时间到了,他虽然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汉高,但看一个背刺过自己的人吃瘪还是非常有意思。
所以昂热就看着安德用龙息迷晕了汉高,并用魔法把他埋在了房屋旁边的土里。
这让昂热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或许这就是童心吧,毕竟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安德整理了一下着装,缓步走出,非常礼貌地对埋在地里的汉高说道:
“汉高爵士,我是来谈条件的。”
“我还有得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