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
亚瑟显然预料到多莉的想法,双手一甩一件白袍子出现在他手中,多莉见到的那一刻眼睛都直了,就差冲上去直接将那袍子抱进怀里,揉进心里。
那是先前住在高塔里时她穿的那件,白袍上用细线绣了密密麻麻的鸢尾花,层叠复杂的蕾丝从下摆处向上攀爬。上面拥有来自老师的祝福,按照现代的说法那就是一件被冠位魔术师祝福过的魔术礼装!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杰森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赶上了不是吗?十六岁生日的尾巴。”亚瑟笑得一脸灿烂将袍子塞进多莉怀中,朝被他无视了的杰森抛了个眼便率先翻窗去了阿瓦隆。
后者脑子也没有愚钝到那种地步,紧跟其后也踩在被子上从窗户跳了下去。
该死的,最迟明天又要换被套了。
“让我来猜一猜,这位先前从未见过的某位兄长,你的名字不会是那被自己试图篡位的侄子谋杀死在卡姆兰的那位吧。”
电视机柜上的那些书籍杰森也翻阅过,无非就是将那些耳熟能详的故事翻来覆去用不同语言和插画来表现。
很难想象会有人对这种事物感兴趣,除非对方本身就和这些故事有着某些关联。
骑士、魔法师、花之海洋阿瓦隆。
答案已经摊在面前,杰森不得不接受面前这笑起来如沐春风的青年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亚瑟王。
“就你们人类的历史来说确实如此,顺便一提当时我只是身受重伤远远没有达到死亡的地步。”
漫长的旅途早已将亚瑟打磨成一颗圆润饱满的珍珠,毫不在意对面前这位咄咄逼人的青年露出慈祥的微笑。
而杰森则是在确定多莉还在换那件该死的袍子后,开始了他的审问。
“你知道布鲁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