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你是否还记得大慈树王,还是是否还记得散兵?
好像都没有那个必要。
记住了对你来说很痛苦,让我知道你仍然记得似乎也容易为你带来不必要的威胁——须弥之后的故事已经告诉他有些秘密适合永远也不要说出口,即使遗憾可能更重,但这样的结局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
于是空想了想,他垂眸看着我,低声问道:“你要跟我走吗?”
……哎呀。
这可真是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但是,为什么不呢?
比起其他的问题,我现在好像只比较在意一件事情:“我还能赶得上蒙德的佳酿节吗?”
“当然可以。”空挑起眉毛甩了甩额发,样子还有点可爱的小嚣张:“旅行者无所不能!”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
我敷衍的啊啊两声,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小金毛就是那个拿一点钱去冒险家协会挂个委托就什么都能干的怨种,如果将来某一天去了至冬国,冰之女皇拿了一兜子亮晶晶的东西让他陪着一起去打天理我感觉这小子都能二话不说抽出剑不服就是干。
而现在,这无所不能的旅行者连带着噗叽和雨荷一起打包直接把我送进尘歌壶里,我原来以为是要问什么特别麻烦的问题,结果他就只是在岩上茶室来了个打包老板然后一路杀去稻妻,具体干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问不出来,我废的最大的力气就是嚼他从外面给我带回来的据说是稻妻特产的团子牛奶里面的团子……
喝奶茶从来不放小料和珍珠的我对此表示严重抗议。
空对此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是玻璃下巴吗?”
“不是。”我很诚恳的回答,“我只是单纯懒得嚼而已,而且喝奶茶加珍珠往下咽的会噎住,很讨厌。”
空:“……你好歹也嚼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