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是无辜的呀……”我拨弄起塞西莉亚花的花瓣,似乎上面还残存着几分冰元素特有的凉意,在蒙德这样四季如春的地方,就连冰霜也褪去了凛然的冰冷,只留下其独特的清爽。
“……”
等等。
我在干嘛。
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立刻抓起枕头挡在脸上,整个人都栽在了床上直接滚到了床脚。
……啊啊啊啊啊啊!!!!!
凯亚·亚尔伯里奇个不听人话的混蛋——!!!
卧室自然是很安静的,可现在偏偏越安静越显得糟糕,耳膜传来体内胸腔震动带起的陌生声响,越不想听这样的声音,越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在空无一人甚至屏蔽了风声的房间里,唯有心跳声清晰可闻。
……说什么追求是他的事情,明明那种话算不上开始也称不上询问,自顾自地决定好一切——
什么嘛!这不是连拒绝的余地都没留给我吗!比自说自话的达达利亚还讨厌!不对,这两个家伙都很讨厌!!!
……讨厌死了。
我在噗叽奇怪的疑问中把脸彻底埋在枕头里面,羽绒中清凉的空气很快就被脸颊的热度彻底同化,虚假的窒息感带来的是令人讨厌的温度循环,我干脆扔掉手里的枕头把噗叽抓过来挡在脸上物理降温,忽然前所未有的怀念起雨荷的存在。
我要可以恒定降温的冰霜骗骗花抱枕呜呜呜呜……
但是,这种徒劳无功的喊叫是没有用的,试图用蕈兽给脸部降温也是没有用的!
因为!说要帮我找骗骗花的!某个酒鬼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