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在他们已经知晓名为“死亡”这一结果的前提下,蒙德对此的信心便显得格外突兀。
当蒙德自由的暖风吹入璃月港的那一刻,与之作为对比显得异常格格不入的,是钟离紧皱的眉头。
以“随行一同过去逛逛的普通吟游诗人”的名义一起来到璃月港的温迪对此不以为意。
反正这位老友对于自己过度自由散漫和热爱美酒的脾气喜好总是看不惯的,这也不是这几年才有的事情,简单闲谈几句后吟游诗人注意到钟离的情绪并不高昂,想来应该还是放不下担心那位喜欢到处乱跑又容易让人担心的小辈,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奇怪。
若是真的放得下,这位老朋友也不会把璃月的事情拖到现在才准备真正放手不管了。
“不要太担心啦——”温迪干脆直接安慰起来,“蒲公英的种子太过轻盈,总是容易飘到风也吹不到的方向,好在看起来这里还有一颗种子,仔细养一养也可以成功破土发芽的嘛。”
钟离却意外的微微蹙眉,看了过来。
“什么‘种子’?”
“什么种子……”温迪眨眨眼,很茫然的回道:“自然是小黛从自己身上分出去的种子,一种被她自己称为‘存档’的……啊。”
他在钟离的眼神中果断闭嘴。
对方的语气和表情分明都没有任何变化,温迪却用力抿住嘴角,听着钟离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
于是一下子温迪又理直气壮起来了。
“你是怎么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