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耶~
我和老板道了一声谢,见托马还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因为已经过去了很多年所以早就没关系啦,顶多就是之后的教令院实在是很烦人、我生身的父亲在璃月的研究太过深入以至于没给我什么进一步发挥的余地,但你看我现在不是跑到稻妻来了嘛~安心啦安心啦,问题不大的。”
托马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可是稻妻现在颁布了锁国令。”
我用筷子切开萝卜的动作顿时一僵。
关东煮的萝卜已经被炖煮到透明软烂,整体已经和汤水的颜色融为一体,本来是这一碗关东煮里我最期待的一部分要作为压轴吃掉的,结果一不小心就因为这句话不小心把萝卜块戳成了萝卜泥,于是那点因为回忆而生的惆怅顿时化作满腔还我萝卜的幽怨,连声音也控制不住的低落下去了。
“您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呃,”托马脸色一呆,主动又多要了一块萝卜放进我的碗里。
“对不起。”
很好,我的快乐回来了。
“所以托马先生如果有什么动植物相关的疑问都可以来找我哦?免费帮忙,就当是感谢您先前帮我解围又请我吃这顿饭的报酬。”我笑眯眯的和身边的托马主动推销自己:“别的不说,这方面我倒是有胜过我父亲的信心,当然如果需求的话,生论派方面的论文本人也可以代写,价格方面可以打七折~”
“态度变好快!”托马坐直身体,先前无意识挂在脸上的沉重也跟着散去不少,换上了叹服的真诚敬佩,“只不过看你年纪轻轻的,从须弥到蒙德,现在又自己一个人跑到了稻妻,在外估计也吃了不少苦头吧?”
“还好?”毕竟那两位死了都有几百年了,再怎么意难平也都找不到当初的感觉。
我现在侥幸回忆起部分细节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毕竟那个男人虽然放弃了作为父亲的责任,至少作为丈夫是没有问题的。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在稻妻称得上寸步难行。”
我露出一点苦恼之色,长长叹了口气。“这里排斥外地人,先别说论文什么的了,有没有什么地方方便我打工赚点钱之类的……”
“这的确是个问题。”托马也跟着变得严肃起来了,“只不过斯黛拉会什么?教令院的学生我印象之中好像除了搞学问什么都不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