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郑,新郑,还好,最起码不是咸阳,而且最惨的人莫过于韩王,那个时候,他能不能有一席之地都是一个问题。魏王增想到了韩王安,说起来,那还算是他的表叔,不过现在吗?
此时上演着这一幕的不仅仅大梁,还有赵都。
“呵,嬴政莫非真到当自己是天下共主不成,六国还没有灭呢。”赵王偃看着手中的卷轴,冷笑一声道。
“大王,您的意思是不理会秦王的邀请?”相国郭开小心地问道。
作为从小就与赵王偃一起长大的人,郭开算的上是整个赵国最了解赵王偃的那几个人之一了,大概只有赵王后能够在这件事情与他一较长短。
因此,郭开很清楚,赵王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是一个脾气要比本事大得多的人,这样的人,面对秦王的邀请,真的敢拒绝,哪怕如今在韩国境内的秦军随时都可以北上进攻赵国,哪怕之前十万赵军精锐已经在蕞城全军覆没,在如今都城仅剩数万士卒的情况下。
这样性情,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勉强还能称之为一个烈字,但若是放在一国之主身上,那就很难说了。
就比如眼下。
“他让孤去,孤就去,孤岂不是会很面子。”赵王偃冷声道。
“大王,如果齐王、魏王、楚王他们都去了呢?”郭开小心地提醒道。
“难道孤是像齐王建那样的软骨头不成。”赵王偃道。
“大王,大丈夫能屈能伸也很重要。”郭开劝道。
“孤的骨头天生就硬,做不来卑躬屈膝之事。”赵王偃傲然道。
“大王,急报。”正在此时,一个内侍捧着一卷竹简急匆匆的跑进了大殿。
“急报?”郭开迎上前去,接过竹简,将其呈给了赵王偃。
赵王偃打开竹简,一目十行的浏览起来,其脸上的傲然还不曾消散,但却渐渐变得凝固了,当他的视线落在最后一个字迹上时,脸上的傲然也不曾消失,但眼睛中已经多出了惊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