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都经历了什么,世间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事情。清醒过来的焱妃瞬间又瘫软在床榻上。
坏掉了。
……
相国府。
作为主人的吕不韦迎来了一个客人,不辱使命的魏国正使魏庸。
“吕相国,久违了。”客厅之中,魏庸对吕不韦拱手道。
“昔年大梁城一别,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年了。”吕不韦畅怀笑道。
他与魏庸也算不上陌生人,当年吕不韦经商之时,七国之地他都曾踏足过不少,虽然不至于走过七国的每一座城池,但七国的都城他却是都曾踏足过。
因此,当年在大梁城时,吕不韦已经与当时已经在魏国有着不俗地位的魏庸有着不错的交情。
“是啊,当年我两人正是风华正茂,不想现在竟然都已经是白首之人。”魏庸自嘲地笑了笑。
“魏司空,你可不什么怨天尤人的人,怎么变成现在这般了?”吕不韦不在意地笑了笑。
老吗?他可不老。
“吕相国,我在咸阳的这几天曾经听说过一句话。”魏庸道。
“额,是什么话?魏司空不如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也曾听说过。”吕不韦不无好奇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魏庸说道。
“吕氏的朝堂,楚族的后宫,传出这句话的人,可真是居心叵测啊。”吕不韦虽然也是吓了一条,但在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