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之谈，你见到他就知道了。”雅典娜说。

狄俄尼索斯这才恍然大悟，他这位“姐姐”是威风凛凛的战神，除了宙斯之外，可以不把任何神祇放在眼里。

“我会尽力。”话虽这么说，但他表现得一点也不谦虚。

“不过我美丽的姐姐，不要总是提起自己的年龄。你仍然年轻靓丽，我见过的任何一位女性，都比不上你的一分，无论容貌还是品性。只是太遗憾了，你竟然励志做贞女，否则的话，我真想向你求婚呢。”

雅典娜当然清楚这是狄俄尼索斯的玩笑，跟着调笑说道：“是吗？那可真是遗憾呢。”但这位酒神给她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们以前似乎真的见过。

雅典娜探查他神格的本源，狄俄尼索斯没有阻拦，任由她查试，等了一会儿问道：“找到你想要的了吗？”

雅典娜脸上满是悲伤，不过目光仍然欣慰，“算找到了吧。”她总算明白那股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

“那么可以告诉我你找到什么了吗？”狄俄尼索斯不清楚她为何如此哀伤，收起了不正经的嬉笑。

“那是属于我的秘密，就让我继续守着它吧。”雅典娜说。

她也清楚了狄俄尼索斯所说的亲切，当他还是婴孩的时候，她抱过他、哄过他，也用她的神血和神力滋养过他的神魂与心脏。

扎格柔斯啊，你得到了新的生命、新的开始，现在，你已经长成了一位受人尊敬的强力大神，没有谁能再一次迫害你。去见你的母亲，去追逐属于你的荣光吧。

狄俄尼索斯虽然失望，但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说逗趣或者玩笑的话。

“听说，我母亲生前是你的朋友。”狄俄尼索斯出发去往黑暗的深渊，一边问雅典娜说。

雅典娜面露伤感，“是的，我们算是很要好的朋友。”无论珀耳塞福涅还是塞墨勒，“只是我很抱歉，没有保护好她。”

狄俄尼索斯叹气，为她辩解说：“这不是你的错，即便身为神明，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无法听到和回应所有人的祈祷。更何况，那是狡猾的众神之王和至尊的天后。”

雅典娜感慨，“你真是善解人意，听你这么说，我似乎不那么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