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水的话, 那就太明显了……而且让毛利兰离开, 牵扯进更多的事情就有些麻烦了——毕竟他公安的身份还是秘密,而公安隶属警察厅,小兰到时候出去报警肯定找的是警视厅。
红方内耗这种事情真的还是少点比较好。
在毛利兰被打晕之后, 我知道该是我的表演时刻了,立马沉声道:“这个女孩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儿, 你以安室透的身份去当毛利小五郎的弟子,一定是想潜伏在他边上搜集什么情报吧?而且如果要处理掉她属于得不偿失的行为, 把她当人质更有用。我会配合你们的行动,放过她。”
“嗯, 是合理的建议。”降谷零走到我的边上, 蹲下来, 忽然伸手贴在我的背部,顺着脊柱部位往下,慢条斯理道,“不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我身子一僵,不过在感到对方手指轻轻地敲击之后,又慢慢地缓和下来——哦,摩斯码沟通是吧?
我定了定心神,仔细分辨着对方给的讯息。因为现在时间紧急,对方选取的词也是尽可能地简短。
我在辨认出对方说的是“eye”之后,就立马get了——是问这个房间还有没有其他监视的地方了吧?毕竟如果只有手表的话,那找死角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没事,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我忽然换了一个示弱软和的声线,朝人露出笑容道:“是不相信我会配合吗?刚刚听得出来你对我有兴趣,不提前收点报酬吗?”
“你在打什么主意?”
“反正我又不算吃亏,只要你不介意我可能会无意识把你当另一个人……不过这个手表上的监视可以关了吧?除非你有那种兴趣。”
我一边说着一边努力使眼色,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接收到正确的信号……
好在对方还是理解了的。
虽然他的眼神在理解了的那一瞬间变得有些微妙,但是很好地接住了戏,笑了起来:“好啊。”
然后,他就脱掉了外套绑在了我的手上,第一要义就是把手表遮盖地严严实实。
而在这一行为完成之后,我的表情也立马松懈了下来,对着降谷零一点头,用口型比道:【没有多余的摄像头】。
降谷零这才收敛起自己的表情,也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赶紧解开了我脚上的束缚,拉着我站了起来。
我深知这一关还没有彻底过,于是给了丢了个“你等我一下”的眼神,先去桌子上用手一扫,把上面摆放着的东西全部都洒落制造出响声,并且盯着一旁的椅子想了想,伸脚把椅子踹倒,并且嘴里模拟出闷哼声。
再然后,我就把电脑边上的信号屏蔽器给打开,长吁一口气,看向降谷零,出声道:“我把信号屏蔽器给打开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有一种并不需要我的感觉。”
“胡说什么呢?”我弯着腰背对着他,手往他跟前伸了伸,“快点先帮我解开吧,我的手都快麻了。”
在重获自由之后,我快速说了一下我这边刚刚遇到的事情,而降谷零也把朗姆的消息给我看了。
目前我们需要做的事情有三个——
1、让毛利兰摆脱这个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