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太近了,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僵住不动。
倒是又发现了一个相似点,眼睛的颜色也是一样的啊……
对方的眼神没有什么温度,声音冰冷无机质:“我对你的容忍不是你试图摸清我底线的理由,明白了吗?”
“……是。”我垂下眼帘,乖乖应声,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银发青年嗤笑一声,松开手。
我立马借此机会连人带椅子往后撤了撤,退到了安全的距离。
呼……明知道其实并不会有危险,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么一来好歹能确定了,的确对方和我身为组织成员的世界里的琴酒没有区别,我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那你直接说明你的底线在哪里不就行了嘛!我每次耍宝试探也很累的啊!”我确认这个距离安全并且能随时站起来逃跑之后,一边随时做好拔腿就溜的准备、一边用嚣张的语气回道。
琴酒:“……”
伏特加:“大哥!要冷静点!可可酒她还是很有用的啊!”
伏特加纯粹是多虑了。
我觉得这种事情,琴酒应该习惯了才对。
看他那露出的那种熟悉的“小智障你表演完了吗”的眼神,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些诡异的感动——这就像是你每次玩游戏无法存档、开档重来之后其他因素都有刷新,但是有个nc和你的关系永远不变、说出的台词都充满了熟悉的味道一样。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的确有那么点,回到家的感觉。
当然如果这破游戏不是每次开档都24小时时限还无法存档的话,那就更好了。
而琴酒都知道我的尿性了还会同意我过来,自然也是有他自己的目的——这就把我薅走干活了。
我严重怀疑本来他就想拉我干活,所以才在我发邮件的时候回得那么快和干脆。
介于我的体能废和体质差是天生的、并不是靠锻炼就能改善的,我自然也不可能是干体力活。
这次似乎是潜入了一个议员的家中,让我把对方电脑里的资料给拷贝走——当然单纯的拷贝根本用不找我,我主要负责找加密隐藏的文件。
我负责搞定文件拷贝部分、伏特加负责盯着我干活,琴酒老大负责干掉那个议员。
这个议员本来也是组织一份子,现在被处理的话……要么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要么是失势了没有利用价值了吧。
如果是这个世界的我的话肯定会想逃避干活……但是我的话,肯定是抓住机会在这一天里尽量多接触任务、多记住点资料信息。这样子这一天才不白过。
将议员的名字和长相记住之后,我戴上黑色手套,一边检查对方的电脑,一边装作是为了确认一般,将每个感觉有点价值的文件都打开、快速浏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