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自尊心受挫,对方都已经这么躲着自己了,再找上去也挺没意思的。五条悟为了不让她多想,还把她约出去散散心,看看天上的风景之类的,她信了五条悟的邪,在瞬移的作用下吐得天昏地暗。
在病房里久卧的躯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这么一来就更加虚弱,要不是妹妹极力地表示了拒绝,自知犯错,有点心虚的家伙打算直接把她抱起来,用自己来当代步工具。
“真的不要吗?反正你超级轻的唉,抱你就像抱——”他用手比了一下,“夜蛾的咒骸兔子一样。”
眼睛红红的,发起火来还会咬人。
虽然没有见过咒骸兔子到底长什么样,但从他嘴里说出来不像什么好词。
“不用——”
妹妹气鼓鼓地走开,可惜脑袋还发晕,脚下虚浮,走不了几步。
“怪我啦,”他人高腿长,跨了一步就追了上来,认错很快,非常诚恳地说,“毕竟我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会弱到这种程度,这点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这还不如不解释,听完之后妹妹更生气了,但她也没有办法跟他吵,因为一张嘴就是:呕——
两只眼睛里全部都冒出了小星星,眼泪都出来了,五条悟伸手来擦她的眼泪,然后被拒绝了。
“要用纸巾,这样很不卫生。”
“……”
五条悟确实不是故意的,他甚至还难得放慢速度去迁就对方,只不过从前没有过类似经历,以至于做得不是很成功。
妹妹吐完一阵后稍微好了一点,但是胃里还是翻江倒海,泪眼汪汪控诉,“都是你害的!”
再怎么缺乏常识,这种时候五条悟也没有反驳,老老实实点点头。
“嗯嗯,都是我害的。”
“五条君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