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杰瑞帮忙,在房间里面制造混乱,他们就把汤姆找了回来。猫和老鼠就成了朋友……”他似笑非笑地说。“当然,这只不过是个故事,我开个玩笑,你也别认真听。”
工藤新一低下头,他的心重重地沉下来。
他听过这个故事。
养寇自重。
……这未免也太残酷了。
他没有立马就相信,也没有全盘否认,只是沉默了起来。
“很有意思的故事。”
降谷零难得说很多话,已经有些倦怠,于是起身送客:“有人在正道上走,自然也有走邪路的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样就好。”
临走之前,工藤新一掏出了制作漂亮的请柬。
他本来是想说几句“莲衣小姐一定不希望看见”之类的话,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必:无需借用死者的口来承载生者的心愿。
生者不需要,死者也未必乐意,他又何需做这个无所谓的中间人呢。
哪怕青年特意克制自己的喜悦,但眉梢眼角遮不住还是流露出许多:“我和兰就要结婚了,婚礼定在清水寺。如果安室先生有时间的话,请一定过来,大家都很想念你。”
清水寺。
降谷零想起了那张过期的彩票,“……我就不去了吧。”
他们的旅行已经过期了,于是就再也无法兑现。
他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