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摸索出了一个规律——最近附近正在整修,每周五晚上这边的社区会断电十分钟左右,房间里的监控不是组织装设的,而是她自己装设的,没有另外的供电系统,所以在这十分钟之内也录不到什么东西。
她决定自己亲自蹲蹲,快要到停电的节点的时候,像往常一样假装带着哈罗出去散散步,实际上拜托保安临时照顾一下小狗,自己又从另一边溜了进来。
晚上。妹妹锁住的门忽然被打开(她震惊),门打开,金发紫眼的黑皮青年走了进来。
她有点茫然,还没来得及生气,只是单纯不解,为什么对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对方很熟练地打开了她床下的机关,床底容物被推出,他毫不犹豫地拿出了注满液体的针管,在苏格兰的手上注射进去。
鲜红的,有些粘稠的液体,借着窗外偶然一闪而过的车灯的光,能看清里面装的是什么。
她想起今天无意中在他身上闻到了血腥味,他推说是在咖啡厅切菜的时候不小心伤到的。
波本的动作明显比她要利索,也不留痕迹。
只是打算离开的时候,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
纱窗的帘子忽然被风吹起,躲在后面的人无处藏身。
波本:“……”
妹妹听见波本叹了一声气,轻轻的,比夜风还要轻:“你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她以为波本不会发现那些事情的,现在发现了,又不知道发现了多少。
波本:“别站在风口。”
妹妹扯了扯窗帘,慢悠悠地磨蹭出来,也不敢跟他对上眼神。
“你,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