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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日复一日导致的。

还没愈合就划开,划开之后又慢慢愈合……周而复始,以至于创口处都生出了一层薄茧。

他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呼吸困难——大概是快要下雨了。

伤口是要处理的,波本拿药箱过来,小心翼翼捧起她的手。

血甚至还在滴,他低头想在药箱里拿医药棉和酒精,鬼使神差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的试管上。

他把试管取了出来。

等伤口处理结束,波本把清洗过的手环重新给她戴上,手插着口袋走了出去,走进厕所里——这是除了他房间以外,唯一没有安装监控设备的地方。

他摸出了一把小刀,在手掌上轻轻划了一道,这是下厨切菜时常常误伤的位置,就算问起也有理由可以搪塞。

被刀划过的皮肉裂出小口,血珠很快流出。

波本拿出了一根极细的,拔了针头的针管,对准伤口,注射出一滴红色的液体。

红色的珠子犹如水银,凝而不散,落在伤口上,忽然开始滋滋沸响。

……

等妹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波本房间。

好大的狗胆!

她鼓起腮帮子,突然又发现了好像哪里不太一样,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被人上了药,不用想就知道这种事是谁做的,她神色有些触动,最后还是没有去找他。

反正人人都是需要有点自由空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