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有什么是不一样的?”
降谷零:“我不知道。”
他直接拿起酒瓶对瓶吹了一口,有些疲惫地说:“我不知道。”
诸伏景光:“那就用排除法,我们一个个来——你希望和她永远保持这种欺骗的关系?”
降谷零:“这不能叫做欺骗,我执行了波本的职责,只是有些事情出于立场——她的立场是天然的,我们不可能达成共识,这是迫不得已的……”
诸伏景光:“但你知道它是。”
“是的,”他沉默,“我知道它是,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你当初才选择了离开吗?hiro。]
那个时候,你是否也怀着和我相同的心情呢?
诸伏景光:“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降谷零笑了一下:“我应该是什么样?”
诸伏景光:“你从来都不在乎能不能,也从来不会退却,不会给自己去找理由,只在乎想不想。”
降谷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他说,“你们都死了,我不能让更多的人死去,我必须为零组的成员负责。”
死了。
这个词出口的一瞬间,被酒意朦胧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
电脑屏幕上的樱花屏保不知道什么时候切换成了别的图片,换成了一部不知名电影的剧照,演员穿着警服,嘴角眉梢全是血,带着安详的笑容,静静地躺在了黑暗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