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躲我呢?”她依旧不依不饶,那双柔软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颈,半副身体都贴了上来,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波本,你不是说全程奉陪吗?那为什么我刚才靠近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妹妹抚过他的喉骨,吞咽的时候喉结会在她掌心底下跟着耸动。
降谷零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平静地说:“一边说着想要和我亲密接触的话,一边身体又本能抗拒着和我有过分的肢体接触……你不觉得,这很矛盾吗?”
不矛盾,那只是想和你拉开距离的权宜之计。
他暗中咬了咬牙:“我……”
[如果现在说我是因为发现了自己对她的真实心意却又因为身份不敢表明,所以只能保持距离……她会有几分相信?]
概率很小,但是加上之前布置的那些……能够逻辑自洽,他也不惧调查。
“别说了。”
她忽然打断了他:“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不管怎样,不承认就好了。]
他想。
“其实波本你……”
妹妹露出了犀利的目光:“……不行吧?”
“……欸?”
波本露出了豆豆眼。
妹妹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副大框眼镜往鼻梁上一戴:“因为硬件设施跟不上但又想维护男人的自尊于是想靠语言把自己包装成一夜o次郎可惜一靠近女人关键时刻还是o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