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组织继续干下去的结果无疑就是血条清零玩家迎来死亡结局。虽然不是不能用其他马甲再次上线,但那样……就好像输了一次。
必须要从这两项之间作出选择吗?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吗?既然是号称和现实世界走向完全一致的游戏,那么精神也是可以完全复刻的吧,在遇到让人无法喘息的压力时,只要多一个人一起承担不就好了吗?她不需要再拉任何人下水,所以就这么对大哥说,“能够懂我的只有一个人,愿意和我共同进退的也只有一个。”
他以为她在说笑,这几乎是一个难解的死局,非进则退。“那个人是谁呢?”
那就是她自己。
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
[我不想输。]
[我也不想死。]
她知道这是游戏,有些东西即便是游戏也不能让步,如果能多一条命就好了,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恋爱已经成了可以不用在意的小事。“我要杀死琴酒。”她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才是最重要的。”
镜子里反映出的蓝色眼睛,沉如夜中深海。
闭上眼再睁开后,其中一只……忽然变成了黑色。
里面的人熟悉又陌生。
虽然是同一具身体,说话的时候,其实还是不太一样。
一个欢脱活泼,总是对未来充满希望,能说能笑,眼睛也是亮晶晶的,另一个说起话来的语气总是没什么精神,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不真心,只是礼貌。
不是诞生于强烈意愿中的崭新自我,而是原本的自我被分化成两半。她纠缠在一起的爱意和恨意,就像蛋白和蛋清那样被清楚分开。
“看男人的眼光真是不怎么样,没想到黑麦威士忌又是一个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