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住的小猎物试图挣扎,却因为事先用手铐把自己铐了起来,完全没有办法挣脱桎梏,只能被为所欲为。
妹妹有点疑惑。
毕竟是合法的夫妻,他们不是没有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就算只是在这间房里也有过不少次了, 在只有两个人在的公寓完全不必忌讳什么, 有时天气热他沐浴完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就直接出来, 而她就穿着小吊带坐在沙发上抱着半个西瓜吃,那时他会很自然地过来抱住她, 冰凉的空调房里温度很快就和外面的炎炎夏日同调。
那时的体温有现在这样炽热吗?
她觉得今天的赤井秀一和从前好像不太一样, 是因为分开太久的原因么,那么似乎也可以理解——从她美国被带进fbi后开始两人几乎没有分开过这么久的时间。
被领带绑住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双手也被按在头上动弹不得, 她也听不到他的声音——自从见到他之后, 他就几乎没有开过口, 这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于是小声地试探,“秀一……?”
被吻过的嗓音已经染上了低哑暧昧,她听见面前的呼吸一顿,但他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调整成更合适接吻的姿势,然后所有的疑惑都被重重地堵了下来。
仅剩下的思考额度,现在也彻底地清零了。
身上的力道都被轻而易举地卸去,她被激烈的吻弄得有些透不过气,但整个人都已经被抵到了床头,再怎么退也无路可退,只能被动承受着狂风暴雨一样落下的细碎轻啄。
无法呼吸,好在他触碰到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终于肯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唇齿间的攻击慢下来,慢条斯理地品尝了一会儿才退开。
似乎听见一声轻笑,热气缓缓地拂过她耳边的绒毛。
漂亮的小裙子早就弄得皱皱巴巴,失去了原来的版型。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柔软的被褥中的小羊羔。
她看上去如此的鲜嫩可口,轻而易举勾出了心底的暴虐——在组织里挣扎而生出的负面-情绪,此刻悉数化成了浓稠到搅弄不开的黑泥-欲望。她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深陷入了他的泥潭之中,越陷越深,直到被整个掩埋住。
在闻到对方身上有极淡的奶油香气的时候,妹妹想起了前些天在波洛咖啡厅看见的巧克力蛋糕,虽然看不见,但她的手无意中擦过他的手背时,指尖的感觉有些细腻,有点像是粉底。
于是妹妹忽然意识到了现在的这个赤井秀一是谁,赤井秀一是日英混血,肤色偏白,需要抹这么厚重的粉底去伪装皮肤颜色的人,除了某个黑心黑皮的家伙就不做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