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冰冷地贴着皮肤,反而起到了糟糕的反作用。
她意识已经有些凌乱,本能逐渐占据上风,细声细气地呜咽着,微微起伏,波本终于察觉出她到底在做什么,脸色不由得一僵,幸好皮肤黑加上灯光暗,才没能被看出脸红。
“……不能自己解决一下吗?”他咬牙低声说。
当然试过。
但没能成功,由于她这方面的经验不足,又一派胡来,不仅没能成功摆脱困境反而变得更加难受,妹妹从被子下抽出了手指,以事实来证明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自给自足。
糟糕透了,他在心里骂了声脏话,压着火气抓住她的手指摁下,掌心触碰到了湿润的滑腻感,心想,一切都糟糕透了。
她湿润的眼睛简直像被雨淋湿的小猫一样可怜。
“不是说自己什么都能做吗?”
他简直要崩溃了:“……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不要随便把人家的话往糟糕的方向曲解啊!”
妹妹咬住唇:“你就当做又接了一个工作兼职好了——”
波本哭笑不得:“……”
这算哪门子兼职?
妹妹觉得他实在是没有挖掘到自己身上的特长,这相貌身材,标准头牌。去做酒托也完全没问题。
“你们做卧底的不是很擅长吗?”她气喘吁吁地说,“hora什么的。”
哦,波本神情复杂:“你还知道这个啊。”
“我可懂了,”妹妹得意地说,“就是管目标对象叫honey~”
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