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她瞠目结舌,目瞪狗呆:“和琴酒待的那一晚我一直都在拆卸机-枪!”
琴酒嫌她太菜了,硬是没事都得找事给她做,可把人烦的。
波本挑了挑眉,没说信还是不信:“但‘蜜糖酒恨不得把身心都奉献给琴酒’这件事,总有流传的原因吧。”
妹妹冷哼一声:“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
她喊对方名字以示强调:“八崩。”
波本:“……”听上去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不打算对这些言论发表一下意见吗?”他对自己成为蜜糖酒脚踏三条船中的其中一条船的身份感到有些心情微妙,还有些许复杂,“随他们继续这么传下去?说你对黑麦威士忌——”
“闭嘴。”
她冷冷地说:“不要在我面前继续提这个名字。”
波本瞳孔骤缩。
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切实感到了对方身上的杀意。
妹妹面无表情:“我听了就想吐。”
毕竟在关禁闭的时间里,电击反应和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系统屏蔽只能屏蔽精神,而身体不可控制地产生了巴甫洛夫反应,等重新回到躯壳,除了接收一身的伤痛,她也不得不对黑麦威士忌充满了排斥。
这件事令她感到反感——不是因为要恨黑麦威士忌,而是因为被训练像在训狗嘛,让她讨厌黑麦威士忌就讨厌好了,又不是大事,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觉得有多困难。
波本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话虽有意,但确实无意揭人伤疤,“抱歉……”他迟疑了,“你还好吗?”
“放心吧,”妹妹说,“我的精神没有问题,可能身体有点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