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知道这种消息,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露出其他的表情。
……但他不是邪恶的一方。这一点似乎能稍稍宽慰心情。
基尔酒递上了一块干净手帕。
她好像叹了口气:“……想开点,以后换个好点的。”
妹妹只被关了短短几天,在情人节这天又被放了出来。
“迹部集团那边的新酒店开业点名道姓要你去剪彩,”基尔酒说,“真的很幸运,是不是?”
“有利用的价值,当然很幸运。”她平静地说。
预料中的转机到来,妹妹并没有觉得太意外或者惊喜。
迹部集团的指定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他们约定会在见面后进行私人洽谈。就算是贝尔摩德能伪装她的面目,但商业性的东西涉及到的方面实在太深太多,言谈稍不注意就会露馅,组织并不会冒着失去一个巨大合作集团的风险做这种事。
其实就是一句话——
组织也要恰饭的嘛。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妹妹换上了出席晚宴的长裙,从离开看管地到坐车再到下车进酒店,中间始终有人在旁边负责监管,不过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格,想来也是查明了她进入组织的过程——一个被碰瓷的冤大头。
虽然有点提不上气,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直到进入迹部旗下的酒店进行剪彩后组织才放松了看管,不再亦步亦趋跟着,以免惹来合作对象非议。
在见面前夕,妹妹不慎打翻了酒杯弄湿衣服,不得不进入房间更换。
房间在十八楼,门口有人把守,还不是组织成员——之前的布局在此刻终于发挥了作用,没有人担心她一个武力值几乎没有的女人会从窗外逃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