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哼了一声,“别以为长得好看,这样做就不算犯罪!”
就好像真的对他一无所知。
他笑了一下,仅仅是扯了扯唇角,“装得还真像啊。”
“你在说什么,”她故作轻松地说,“我根本就听不懂。”
“听不懂也没关系,”白发青年仍旧从容不迫,“你也可以继续不认识我,这位小姐,不过我想,你应该认识住在这里的主人虎杖悠仁吧?”
他的眼神里充满着冰冷的恶意,不怀好意地笑,“你就不好奇,那个可怜的孩子现在怎样了吗?”
她很熟悉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在他们曾经还相爱的时光里,嚣张的少年总是喜欢在恶作剧之后露出这样期待的、等待她堪破谜底的神色。但那已经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她不至于现在还愚蠢地认为对方会十年如一地保持不变,就算有人会这样,但亲手拧断她脖子的人不会,他或许是爱过她的,但他的本性绝非温情,会死守记忆不放。沉湎于过去只会让她死得更快。
他们之间隔的不仅仅是那十年,还有永远无法逾越的。
她最开始的时候还能依照着原定的剧本表演,毕竟是她特意为他们写的对手戏,十年后的陌生人,但他临时拉入了别的角色进场。
明明这场戏的主角只有他们两个而已。
为什么悠仁也会被扯进来呢?
“叮咚——”他打了个响指,脸上挂着怜悯的,虚假的笑容,“时间到。”
“没有猜出答案吗?”男人遗憾地说,“不过我还是可以大发慈悲地告诉你结果啦。”
她几乎忘记了此刻正在扮演着的失忆角色,一眼不错地注视着他。
“是死刑哦。”他轻快地说。
妹妹呼吸一顿,不敢置信,又愤怒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