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还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对不起。”辅助监督说。
没有说具体什么事,但是懂的都懂。
他的背深深地弯了下去,好像上面有一座千钧的重石压着,以至于抬不起来,展开了一段关于家人的演说,听上去也确实情有可原,男默女泪。
“真的非常抱歉!”
总之就是非常诚挚。
妹妹感叹道:“又是鞠躬啊。”
她发散了一下思维,忍不住说:“记得以前东瀛时期道歉都得剖腹,现在时代进步了,鞠个躬就可以了啊。”
这话实在让人没法接。辅助监督尴尬地站在那里,不好退也不好进,又不确定对方是不是暗示他得剖腹自尽。
但她没有这个打算。
“你走吧,”妹妹懒洋洋地说,“我不讨厌你,但也没打算原谅你。”
好不容易来的人就这么又走了,她稍稍有点后悔把人赶走得太快,妹妹光是地上的地砖有多少块都数了好几回了,无聊的简直要发霉。
她在这里面待的时间不算久,只是事情发生的太过密集,生活的密度增加了,就让人觉得很漫长。
妹妹偶尔打开通讯打发时间,就会看到聊天界面上嚣张墨镜头像发过来的一长串的霸屏。
日本的咒术界并不完全孤立于世界外,这当然意味着其他国家同样也有咒术界,偶尔也会和其他国家进行交流。
这种象征国家脸面的场合,即便是向来看不惯五条悟的咒术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闹事,以免影响国格,尽管咒术师都是些疯子,但同样都是争强好胜的疯子,尤其今年与之对垒的还是韩国咒术师,双层buff叠加状态拉满,不管是高层还是高专,都是私底下拉扯,默契地没有把她的事情闹到难以收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