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选择杀人,也不过是因为要完成当初对诸伏景光的承诺,她答应过他会帮他将杀害父母的凶手找出来绳之以法——就这点上来看,大概要失言了。
日本的死刑几乎等于没有,但以景光的性格,他那么执着于遵循法律守则,哪怕再痛苦,也一定会坚持让犯人通过法庭程序审判,得到法律规定的应有惩罚。
可惜那些惩罚,对被他谋害死亡的人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悟现在恐怕暂时回不来。”他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有些抱歉,“你还需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她哦了一声:“待下去就待下去吧。”
“我不后悔这样做。”
审判室。
“我再重复一次,请如实交代你的动手原因,如果使用虚假说辞,那么恐怕接下来你就有麻烦了。”
禅院直哉显然打算抓住难得的好机会,一雪前耻,直接把拍到的画面通传给了咒术协会。
对方当然也不会浪费这么好的机会,她的身份确实可疑,却因为一直在最强身边导致他们无从下手。
他们的动作相当快,甚至将审判主场设定在了高专。
夏油杰:“死者曾经对有咒力的小女孩下手,试图绑架进行伤害。”
高层人员颔首:“据我们调查结果显示,死者外守一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身上没有咒术,一直生活在普通社会里,家里还有一名妻子,曾经膝下还有一个女儿,不过后来因为一场意外而失去了孩子。”
“他的妻子表示,在外守一失去女儿之后,夫妻双方的精神一度遭受了重大打击,他也显现出了一定程度的精神失常,但是后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工作生活都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偶尔在街上遇见和女儿相似的孩子时会有些发作——但也绝不会伤害和女儿类似的孩子。”
他对夏油杰提出了发问:“你说的小女孩是否受到了肢体损伤?如果有的话,请你提供伤情程度鉴定书,我们会根据鉴定书来判断。”
夏油杰:“孩子没有受伤——不过那是因为我赶到的及时,才制止他对孩子发生下一步伤害。”
“有证据吗?”对方反问,“如果没有证据,你所谓的伤害恐怕只是单方面的臆测,夏油杰,我能理解你想要帮助同伴的心情,但是审判只讲究证据,请你拿出能说服我的东西——或者。”他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