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他温柔优雅的气质,让人感觉好像是在什么高级会所,礼貌客气的让人根本挑不出岔子来,她差点还脱口而出“不用客气”。但尽管如此也还是改变不了对方是个变-态这一点。
[跟他一比,五条悟好到哪里去了都。]
但这个家伙消失半天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到底去哪了,徒留她一个人在房间被迫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妹妹乐观地想,说不定是死了呢。
她连人带椅子已经逼近了墙壁,试图和危险人物保持一定安全距离。太坑了这游戏,之前说好的不是主题跟小学生有关吗?现在哪有什么小学生?
“你看起来好像并不高兴,”他微微笑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你好甜。”
妹妹:你好骚。
为什么总能让她遇见这些人间疾苦?
本来以为不过是闻起来和其他咒灵略有不同,吃起来还是一样——一样的难吃恶心,就像在吃一块烂掉的抹布,那些艰涩的絮状物触感总是留在喉咙口,吞之不去,吐也无法。
他习惯了吞吃咒灵,不管有多难吃都能吃进去,但永远也习惯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那些味道经久难消,一直纠缠在舌尖,挥之不去,以至于他哪怕吃正常的普通的食物,也很难尝出真正的味道。
有多久没有尝到过甜味了?
他并不嗜甜,但回味起刚才的味道,又不确定起来。
妹妹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完全淡定不起来了:“你该不会还在想更过分的事情吧?”
她在心里默默加了个补丁:这个就已经很极限了。
这话倒是让他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反驳的也很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你该不会觉得这样就够了吧?”
几滴血根本就满足不了他啊。
完全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