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有余地——她从前在警校学的知识就是如此, 要制服犯罪嫌疑人,却又不能将对方置于死地, 不然绝对会引起纠纷,搞不好还会赔上警察生涯。
[而且杀人, ……总感觉怪怪的。就算是在游戏里,可是这个游戏太过真实, 好像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他的神情堪称冷酷:“如果一直担心对方会死,那么最后死的人只会是你。”
咒术界的人多多少少和疯字沾点边,如果始终收敛,不能抢先制敌,一招致命, 就无异于引颈自戮。
妹妹几乎被压着打完了全程,最后他确定她确实被榨干之后才高抬贵手地放过了她。
几次和死亡险险沾边,刷到的经验值绝非一星半点,但代价同样也足够沉重。妹妹眼神已经死掉了,她在平坦的雪面上陷出了一个人形,一动都动不了,最后还是被始作俑者拎起来抱进了房间里面。
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妹妹宛如死狗,趴在榻榻米上,目光呆滞。
“我不行了……”
她哽咽着控诉:“好过分哦……都说不要了,还是搞得我好累。”
“……”少年白皙的耳后蔓延上淡淡的粉色,身上那种冰山般冷而透彻的气质忽而消失了,绸带后面雪白的睫毛轻轻垂下,没有说话。
挨了顿毒打,多少也负了伤,妹妹自己简单处理了下,还好因为担心被教习夫人看出来,所以事先嘱咐过不能打脸,脸上没受什么伤,但是衣服下面有好几处都隐隐作痛。
仗着对方眼盲看不见,她偷摸摸地转过头用眼神谴责了一下他,然后脱掉了外层的衣服。里面反正有个打底的衣服,她也没什么避讳,直接脱的只剩小吊带。
背对着穿衣镜反过头看,白嫩的皮肤上果然有好几处青紫,她用手碰了一下,嘶了一声,只好忍痛沾了点药油抹上去,但背心的位置就不太好抹了,于是理所当然地拉来了工具人。
妹妹趴回床上,捉着他的手找准背上的位置,那里伤的有点重,一沾酒精,伤处就传来刺激感,她眼睛一酸,泪腺控制不住分泌眼泪。
“轻点轻点。”
少年打人的时候超级痛,但涂药的时候动作意外很轻,他动作精准,很快就涂好了药,伸手又按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