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她再一次变得气喘吁吁。
萧镜水擦了擦额角的汗,问鬼月君:“过去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三天了。”
萧镜水默然。
她抬头向上看去,长阶仍然一眼望不到尽头。
而往下看去,也同样是一眼望不到尽头了。
蜿蜒的长阶上下皆笼在黑暗之中,仿佛没有前路,也没有归途。
注定迷失,注定是歧途。
萧镜水冷笑一声。
她何时又走过正道呢?
以这种似是而非的心理暗示让她胆怯,未免太小看了她些。
萧镜水深吸了口气,在长阶上盘膝打坐,以恢复精力。
玄衍宗。
昏迷了数日的扶云终于睁开了眼,就对上余渺担忧的眼神。
“师叔祖,您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