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水:“那你加油?”
君月澄:“好的。”再赢一张纸条而已,他会怕吗?
纪行舟被萧镜水语气中的敷衍和君月澄的不在乎给刺激到了,发誓一定要赢。
结果……
脑门上又贴了一张。
纪行舟看着自己白白净净的掌心,满脸郁闷:“怎么回事,瞧着手也不黑啊,怎么运气那么差?”
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他之前就没有连输三局过。
“否极泰来,”萧镜水不甚走心地安慰他,“说不定下局就好了,再来再来!”
这次饶是萧镜水不走心,纪行舟也是栽了下来。
他现在还真偏不信这个邪,决心要赢一场。
然后事态就在君月澄的淡定和萧镜水的看热闹不嫌事大中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纪行舟生无可恋地被糊了满脸的纸条,只有眼睛和鼻孔是露在外面的。
纪行舟再一次问萧镜水:“镜水,你是不是,帮月澄出老千了?”
不然他怎么能接连几十次都没赢一次?
这简直没天理!
萧镜水冤枉:“天地良心,我连摇骰子都不怎么会,还出老千,行舟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