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眠不足的人好像有点多,她端起咖啡,离开柜台时,那个红发的塔克斯颤巍巍地朝她竖了个拇指。他的搭档抬起手,冷酷无情地将他的拇指按了下去。
她的病拖了太久,如果她能早点回到工作岗位上,说不定就能和宝条一起去尼布尔海姆“出差”了。但现在多想这些也无济于事,她翻开桌面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将所有的研究项目快速过了一遍,毫不意外地发现一些新项目已被终止。
午休的时候,杰内西斯熟门熟路地走进她的办公室,好像这个地盘是他的一样。他靠到沙发上,可惜沙发不是转椅,要不然他已经慢悠悠地在她眼前转了一圈。
“最新的传闻是我们在冷战。”杰内西斯侧头道,“萨菲罗斯情况如何?”
“……没有什么异常。”
“我想也是。如果他已经恢复了记忆,我现在不可能还活着。”
杰内西斯摊开手:“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办?”
“……”
“我们冷战一段时间然后和平分手?还是分手前再演几出戏?让这个分手更具说服力?”
“你和安吉尔是怎么说的?”
“我当然不可能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杰内西斯说,“你知道,我得为安吉尔的心脏考虑。”
“……你现在开始关心安吉尔的心脏了?”
“重活一世,你可以理解为我成长了。”
她没有表情。
杰内西斯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告诉安吉尔,你之前是想躲避萨菲罗斯,所以才会特意找我演戏。”
“安吉尔相信了你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