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她故乡的老妈,而且还是特别唠叨的那种,会关心她的恋爱进展,担心她以后如果失恋了,他能不能帮忙揍她的前男友。
目前的答案当然是不能。
她冷静地指出他话语里的漏洞:“……如果我无理由旷工的话,人事部不会置之不理。”
坎赛尔无语地看着她。
“话说,你一直都对我的邮件已读不回吧?”
“……”
她转过身,朝附近的尸体走去。
“不要装聋——你一直都对我的邮件已读不回吧?明明都看到了,但就是不想回消息对吧?”
她翻过那个血肉模糊的特种兵尸体,找到几个魔石揣入口袋,然后又走向歪坐在门口,事发瞬间就死亡的科研人员,从对方的口袋里翻出id卡。
她将id卡怼到门边的识别器上,谢天谢地,被血水腐蚀的识别器还勉强能用,实验室的安保系统果然不是盖的。
绿灯亮起,但这只是第一层关卡,扫描生物信息的屏幕亮起时,她对跟过来的坎赛尔说:“把尸体拽过来。”
唠唠叨叨的声音微顿,坎赛尔拎起那个倒霉的科研人员,抓住对方恶心而黏糊的头发,撑开泛青的眼皮怼到屏幕前。
随着一声气液流出的轻响,走廊尽头的合金门打开了。
“话说,”坎赛尔跟在她身后,“我们为什么要走这边?”
“来时的栈桥已经不能用了。”她看他一眼,“但是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已经拆掉了附近路径的监控摄像头。”
坎赛尔和她一起走进电梯:“……你还真是考虑周到。”
“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