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偷乐看戏的幸村智枝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扭头朝外望去,见到来者,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随意拨弄了两下盘中花蕊:“这株也可以,你带走就是青叶。”
“好。”
从男人进屋那一刻,富冈纯夏的眼睛就像粘在对方身上一样,感受到手心被人握紧,幸村低头问道:“怎么了?”
富冈纯夏没回,顺着她的目光,幸村也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
嘴平青叶,幸村认得,他是自己奶奶学生的学生,这两年为了调研和讨教,经常会来他家,不过……
对于此人,幸村感觉既熟悉又极度陌生,好似经常见,但又好似从未见过,这样诡异的认知,几乎每次见到他都亦如此。
与老人简单交谈几句后,男人就本打算告辞,但身后那道无比强烈的目光,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回探过去。
四目对视,望着这个一直在看自己的女生,男人波澜不惊的绿眸中闪过些许好奇:“你看我,是因为我曾祖父吗?”
他认出眼前这位就是刚才在花园唤完名字,闪现又闪离的女生。
富冈纯夏瞳孔骤缩,她蓦然站直身,大步流星迈去,冷声问道:“嘴平伊之助是你曾祖父?!”
小白兔摇身一变大野狼,这气势转换不过一瞬之间,幸村见情况不对,也急忙起身跟了过去。
富冈纯夏:“他是不是常年戴猪头,腰挂两把齿刃,行事莽撞如野兽,他有两个朋友一位名叫灶门炭治郎,一个叫我妻善哉,对不对?!”
听她噼里啪啦说一堆,嘴平青叶迷糊了:“我没见过他,我曾祖父已经去世很久了,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富冈纯夏张嘴愣在了原地,她的瞳孔还在止不住的地震,不过这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下一秒,她的手背传来一道温热。
幸村智枝拍了拍女生的手,语气轻柔:“别急孩子。”
随后她看向嘴平青叶:“青叶,如果不急,过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