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富冈纯夏也收回了一直倾斜着的身子,背着刀袋离开了此地。
见人可算回了屋,酒井优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刚刚慌慌张张干嘛去啊?”
富冈纯夏摇了摇头,看着地上和桌上散落的本子和报纸,又蹲下身把它们拾起、整理。
“纯夏。”老人这次语气很严厉。
富冈纯夏捏着手中有些尖锐的书边角:“出去了。”
“干什么。”
“就……就有声音,然后就出去了。”
“干什么。”
“……手术完了。”
“手术?”酒井优眉头收紧,“谁手术了?”
“幸村。”
闻言,老人无奈叹了口气:“所以你是听到他手术完了,才慌里慌张的跑出去?那为什么还要背着这东西出门?”
酒井优指了指挎在她肩上的刀袋。
这下富冈纯夏有些答不上来话了,背刀只是下意识以为幸村出事了,谁知是误会一场。
见她又开始闷头不语,酒井优摇了摇头:“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姥姥又不会骂你。”
“嗯……”富冈纯夏的嘴巴像刚冲上岸的河蚌一样,总算被人撬开了,“上个星期,我在医院遇到了他,他说这周周末会动手术,然后今天手术完了,我透过墙听到他好像很痛苦的叫喊了一声,所以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