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活着。
“不……”
她看着他,眼瞳里全是悲意。
显然,她听懂了他在说什么。
枡山瞳哽咽了一下。
“你不会,你不能要求我……”
[老师,唯独别要求我这个……]
“是。”他听起来很坚持,“我会,我在要求你。”
“那很困难……”她说,“我做不到。”
——我想过无数次的结束,没有一次是重新启程。
“那你也该面对一次真正的难题了。”琴酒说,“不是吗?确凿的挑战。否则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琴酒抬了抬下巴示意旁边的人,对方的面色不再惨白,足以判断快要苏醒了。
“当作我与你的新交易吧,地上这个人可不是白救的。”
觉察到了安室透的好转,女孩的气息明显稳定了不少。琴酒留意到了枡山瞳的转变,心口响起一声轻叹。
她半湿的金发垂落在耳边。
他垂下头,薄唇贴上了她冰凉的发顶。
“小瞳。”琴酒道,“你知道吧,狙击手要捡起落下的弹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