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她明白最重要的事实。
“你不是背叛者。”琴酒迅速道,“绝不是,我也永远不会那么想。”
“那我是什么?”
“你是……”他对上怀中人的眼睛,抚上她脑后的长发,“你只是长大了。”
“对,你长大了。”一遍遍摩挲着那片金色,男人温声细语,“要有另一种不一样的生活,不一样的人生。这很正常。”
“但我害你的事业完蛋了。”她说。
[我任由你走向了死亡,老师。]
“不就是组织吗?”琴酒道,“没关系,我小时候也不是很想来。再说了,这是我的事,难道我还不能为自己的成败负责吗?”
[塞西利娅,这是我的世界,别把它背在身上。]
女孩又哭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会有这么多泪水啊……
仿佛擦都擦不干。
琴酒见过许多眼泪,从很早以前就是……他从没被那些东西困扰过,是合格的反社会者。他能毫不犹豫地对血亲下手,也能面对人本能的求生讨饶时毫不动摇。
他也奇怪,
她竟会成为唯一的例外。
最初是明白她并不脆弱,才放心地倾泄了关注。他不必担忧莫名的失去。而到后来,底线一步步降低。
平生以为绝不会出现的情感,就这么出现了,少之又少,他将其都给了一个人,也只能给这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