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从不曾停止。”她说,“我失误了,犯了错,失去了绝无办法再得回的东西……从那之后,就开始了。”
他浑身一震,将她揽进怀里。这一下令他单膝跪进了水中,她的发顶抵着他的下巴,字字泣音就在他的胸前。
极烫的泪水与冰凉的海水交融,如同一场行人无法躲避的大雨。
“你为什么要来?”她道,“我想让一切公平的,我真的尽力了……玛克死了,那很疼的,你知不知道,就像是我也跟着死去了一次……”
“我知道。”
“像我最初走路困难时,能感受的每一步,都很痛,它们连绵不绝,没有尽头……远不如没有知觉。”
当我还不是现在的我。
“我知道。”他抱紧了她,“都是我……”
他竟将她拖入了这样的境地吗?
“不是你!但你为什么不能在其他地方好好呆着,我没办法做更多了,我从一开始就在骗你……”
“没关系。”
“你想过这种可能吗?”
“我……我想过。”他放柔了声音,
“我又不是蠢货,你隔三岔五,就把提醒告示贴脑袋上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把枪拿起来?”
“我不在乎。”琴酒道,“我下了赌注,记得吗?”
“可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