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让他以为,那是你的……因为,服用g系列dna会变,你原本存在组织里的样本,就不管用了。我确定了他们没有新的。”
琴酒:“因为我没给。”
之前被记录信息,是当时他级别不够,只能听之任之,后来则有了拒绝的权利。因为谁也不会怀疑行动组最高级别会背叛。
“玛克服药是私下完成的,没有记录,你有……”她说的话颠三倒四,但不妨碍理解,“所有人都会以为,死在火场的是你。你就自由了……”
可以摆脱剧情缚上的绳索。
“是他帮你组建的实验室?”琴酒看向波本。
“对……”她哭得不能自已,“他是真心想,想治好我的,没有谋算,但我只想,只想……”
“你只想借此骗过他。”
“等到他们后来发觉了我和你的关系,会以为那是你的血。”她说,“以此定位你的基因信息……唯一的证据。”
“这才是你的目的。”
那些治疗上的推三阻四和不在意也有了缘由……
属于男人沉稳厚重的嗓音第一次出现了异样。
“也就是说,你从没想过要治好自己。”
她噙着泪的碧眸看过来。
“有什么必要呢?”她说得理所当然,“那根本不重要。”
那分明很重要……
他的胸腔里有悲鸣响彻,像山间古朴悠远久久不散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