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这条鱼被清洗干净,变成两块,出现在了煎锅里。

在煎铲的操作下,它被翻了个面,露出了诱人的金黄色,鱼肉的纹理在油的作用下变色,收缩,固定……上面撒上盐粒和胡椒,放入盘子,一旁堆上青柠汁、番茄块与腌辣椒炒出的奶酪酱。

玛克扬手,从打开的厨房柜子里摞得整整齐齐的袋子里摸出一个,侧眼看了看。

“今天是巴登风味啊。”

他把这块德式的棕面包丢进烤箱加热。

算好时间,拿出来切片,再配上煎奶酪和土豆沙拉,将这份食物装进可以封盖的托盘——固定后,打个滚也不会洒出来。

绕过拐角,又穿过一间房间,掀开一个类似于邮箱投信口的透明板,玛克把食物托盘塞了进去。

顺着缓坡,托盘落入另外一侧。

之所以存在“两侧”,是因为中间有一块从地面直到天花板的防暴透明墙。

这面特殊的墙,将整个屋子的空间分成了两片区域。

一天三次的动静。

银发的男人一动不动,眼光淡漠地朝这边瞟了下。

他原有的长发被割断了,现有长度只勉强抵达肩膀不说,还切口不齐,长短不一,显然不是什么精心修整的结果,衬得原本就冷厉的脸庞愈加线条深刻分明。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这种情形从 killer被困后的第二天就开始了。缘由是初步交流很不愉快。

玛克丢完晚餐,转身就走。

忽然,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