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观察着父亲的神情。
这次是认真的,父亲不再是方才面对他时打算敷衍他的那种眼神。
他浑身立起来的刺,这才软下了些许。
“别应付我。”他冷声道。
“不会。”白马警视总监道,“再说了,总比你在这里引发混乱好吧……我以为我养出的儿子要更有教养的。”
“至少你可以知道,你养出的儿子不是蠢货。”
“嘶——”
从监视镜头里旁观了这一场好戏的风见裕也目瞪口呆。
公安警察一方面和同僚同仇敌忾,另一方面也有点莫名的心虚。
他免不了去思考如果在那里的是自己……回顾下自己的工作,好像也没有表现得尽善尽美。
他望向旁边的长官。
金发男人没像他想象中一样,由于少年人对警察队伍言辞上的冒犯而生气。
他只是在白马探跟随其父白马警视消失后,又静静地将目光转回讯问室。
这场闹剧的后遗症很快凸显出来。正在和枡山瞳交流的高木涉不一会就按了下耳机,然后走向门外。
来访的白马探提出了和枡山瞳见面的要求。在律师与警察的陪同下,这种申请是可以被满足的。
但是,目暮警官被叮嘱过,切勿让她联系他人。
“告诉一课的人。”安室透忽然道,“他可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