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眉毛皱起。
“你先听我说,我也觉得自己是异想天开,但是……”柯南道,“我认为,她和你母亲有相同的手镜。”
“她……你是说,羽田浩司案件里碎裂的镜子是她的?”
灰原哀诧异于其中的巧合,“可是,棋手也会注意仪容的吧,你怎么确定那镜子是女人买的?”
“如果她就是那个找不到的保镖浅香呢?”柯南道,“想一想,有人说见过浅香拿着手镜,以此断定她是女人,假如,她也和你母亲一样购买了相同的睫毛膏。朋友交流后,或者干脆一起买了一样的东西,很正常吧。”
“是很正常,但……”
“若狭老师虽然不承认,但是很多次,她总是莫名其妙就解决了肢体冲突。”柯南道,“她身手很好。”
“即使这样,她的镜子为什么会到羽田浩司手里?”灰原哀道,“她和棋手没什么交集……”
她的话突然停住了。
灰原哀想起,自己曾见过女老师口袋凸起的奇怪形状。
“她总是随身带着一枚将棋,就像是她的护身符。”柯南道。
他这话不是无的放矢。有一部分是上次情报交换的结果,他告诉安室先生宫野女士确实买过睫毛膏,有附带的镜子,而安室先生则告诉他,羽田浩司的护身符便是将棋,是他赢过老师的比赛里的最后一步棋,具有特殊意义,却在棋手死后不见了。
“假设他们是恋人,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小男孩道,“若狭老师因为组织任务来到阿曼达休斯身边,和羽田产生交集,之后有了感情,还把手镜赠给了棋手,在他死后,她拿走了他的护身符留作纪念,并因此叛逃。所以,她才只能悄悄地去见你。”
灰原哀哑口无言。
听上去很合理,并且,仔细想想,倘若,若狭老师仍然是现役成员,那么她的任务是什么呢?
她没有做出危害他们的事。
“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