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清楚地看到了过程,在“战争”越演越烈之前,某位好心同学飞速地把行动不便的大小姐推出了包围圈,回头喊着“呜哇哇”倾情投入了混战。
这种混乱安室透并不陌生,还很眼熟。
他想起了警校的某次擦车与打扫浴室的活动。
当时,他们也没有表现得比这群孩子好上多少。松田那家伙,是不是还泼了他半身水来着?
“好玩吗?”
枡山瞳帽子挡在额头前,围巾也蒙住了半张脸。
她闻声回过头,浅金发的男人就在身后,嘴角噙笑望了过来。
她也就笑着点点头。
“太幼稚了!”
轮椅上的女孩这样说着,并没有认真控诉的意思。
安室透好笑地从她肩膀摘下一片落叶,目光又转到了她的轮椅上,眉毛不觉皱了皱。
他清了清嗓子。
“治疗情况……”他紧紧观察着她的神情,措辞很小心,“怎么样?”
枡山瞳也跟着看向自己的腿。
令他安心的是,她的脸上没出现受到挫折的神情。
她朝他招招手。
安室透俯下身。